份证一起丢在巴士上了。”
“大堂等你。”萧砚说完,挂了电话。
苏玉琢整理好衣服,出门前路过门口的穿衣镜,看了看自己,站在镜前把头发随意扎起来,蓬松中带着乱乱的懒散,将她清冷的气质衬出了几分妩媚感。
到大堂,萧砚正坐在休憩区沙发上等他,许是等得无聊,低头随意翻着报纸。
他身上多了件新大衣,质量与昨晚借她穿的那件一眼能看出高低。
但萧砚的身材是人们口中,能把路边摊穿成国际大牌的衣架子,交叠两腿往那一坐,就是个莅临检查的领导。
苏玉琢注意到两个年轻的前台凑在一块交头接耳,目光时不时落在萧砚那边,经过两人身边,苏玉琢听见她们的话:
“看起来好禁欲,他这样应该活在里才对。”
“别看了,他这样的,肯定有主了。”
“不一定,现在很多优质男都单身,因为他们宁缺毋滥,或者心里藏着白月光,看不上凡间俗物……”
苏玉琢将卡轻轻放在两人面前的台子上。
这俩服务员还算专业,立刻进入工作状态,其中一人拿了她的卡,边读卡边问:“请问续费还是退房?”
“换房。”苏玉琢说:“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