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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是佣人接的,很快转到季老夫人手里。
听完宋羡鱼宽慰的话,季老夫人恨铁不成钢:“连你都听说了,看来是瞒不住了,原以为他只是年轻不懂事,没想到这么荒唐,太叫人失望了……”
宋羡鱼又宽慰了两句,以要上课为由结束了通话。
晚上,季临渊来接她。
宋羡鱼到校门口,看见他站在车旁的树影下跟一位老教授模样的男士闲聊,两人手里都夹着烟,碎玉般斑驳的阳光落在他深刻的脸上。
到跟前,宋羡鱼才认出那人是经管系金牌教授。
老教授看着她,笑得别具深意:“这位就是你要接的人?”
季临渊泰然自若,把烟头踩灭在脚底,看宋羡鱼的眼神温和,坦然介绍:“这位是我以前的老师。”
宋羡鱼莞尔:“马教授您好。”
马教授笑了笑:“我就不耽误你们事了,回见。”
说完,又跟季临渊握了握手,态度有几分恭谨,倒不像老师对学生。
回去的车上。
宋羡鱼想着季司晨的事,扭头看向季临渊:“我听说季司晨被人打得不轻。”
闻言,季临渊看了眼宋羡鱼,不急不缓道:“他做错事,就得承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