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香啊?”
“后来呢?”宋羡鱼心跳突突,脑中不知为何就浮现那天出现在别墅的黑T恤男人,那人看起来也像是混道上的。
“什么后来?”
“季司晨被伤成这样,季家没做什么?”
“瞒都瞒不过来,还给他讨回公道不成?季家长孙强上花魁被打,这种消息传出去要笑掉外人大牙,多丢人,要不是季大伯母护着,季爷爷和季大伯早气得把他逐出家门了,以前我还同情他,觉得季四哥抢了他继承人的身份挺可怜,原来他是这种人,好恶心,难怪连妓—女都看不上他。”
啪!
苏玉琢猛地把手机扣在课桌上,声音响亮,吓了萧爱一跳,“你干啊?吓死人。”
苏玉琢面无表情看着她:“教授来了,还讲话。”
话音未落,老教授果然抱着教案进来。
萧爱被苏玉琢莫名其妙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,往宋羡鱼身边挨了挨,“她怎么了,感觉怪怪的。”
宋羡鱼摇摇头。
苏玉琢一直是她们宿舍最神秘的一个,家境贫寒,却从不缺钱,可又经常苦哈哈地兼职,经常出去约会,但没人知道她到底约了谁。
下一个课间,宋羡鱼思来想去,给季宅那边去了个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