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流油,已经不在乎那两年的俸禄了?”
“三位同僚,你们这样歇斯底里地谩骂,也改变不了现状,对陛下再如何不满,咱们也不能明着说。他决定着我们每个人的生死荣辱,这以后的日子里可要注意了,一定不能再惹恼了他,否则罚钱是小,丢了乌纱帽是大。这次是个教训,咱们要铭记教训,决不能再被顾珏清耍了。”
“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!”对面坐着的官员拍桌而起,“就是看不惯他那一副目中无人,鼻孔朝天的模样,以前太师在的时候,还能与他争执几句,如今太师不在了,有几个从前讨好太师的官员都尽量避让着顾珏清了,还有那些风吹两边倒的,也不帮着咱们,你说,这以后的日子还好混吗?不如咱们也再找个有分量的靠山,背靠大树好乘凉。”
蔡士常闻言,淡淡地问了一句,“你想找谁?你觉得目前朝廷里有几个人的风头能够跟顾珏清不相上下?那些年迈的老臣们都不屑于拉帮结派,思想古板,去找他们只会被他们瞧不起。镇南王倒是个人物,可他对大臣们之间的纷争不感兴趣,至于卫相……他卧病数日,不见客,他有自己的势力,平时也不跟我们说话,投靠他也是吃闭门羹的,说不定还要被冷嘲热讽几句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对面的官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