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一半了。我脑海里的菜谱可不止这些,只不过写着累,又不能找其他人代笔,我的食谱,自然得全篇都是我的笔迹。”顾珏清说道,“走吧,现在就去书房,各自完成各自的任务。”
……
客香居。
“真是岂有此理!”
简洁的雅间内,杯盏碎裂之声伴随着谩骂声。
“明明就是顾珏清的错!他却颠倒是非,把责任推卸给我们,陛下竟然还要向着他,实在是鬼迷心窍!”
“两年的俸禄啊,我家十几口人,一半都是女眷,陛下竟然说,钱不够花让她们去挣,又不是没手没脚,是啊,她们的确是有手有脚,可她们都是女人家,怎么能出去抛头露面地挣钱?她们要是去挣钱,我的面子往哪里搁?好歹也是个三品官,让家中女眷出去挣钱显得我多穷酸没出息?无端惹人笑话。”
“可不是么?那顾珏清罚了一年的俸禄,对他来说,怎么能叫罚?他缺那点钱吗?年初的时候陛下赏他的那对玉如意都不止他一年的俸禄,我要是能有他那么多赏赐,陛下随意罚都行。”
三人忿忿不平地说着,看了一眼仍旧安静吃饭的蔡士常。
“蔡大人,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生气吗?还能这么冷静地吃饭,莫非你何时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