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没法吃。”
江寒并不觉得安慰,反倒从她的话里听出另外的任务:“所以,我们还要负责处理?”
“不用,这么一点点东西。神婆奶奶让我们送一半去小食堂,另一半小米爸爸周末回来拿,送给亲戚尝尝鲜。”
江寒知道小米爸爸工作忙,没时间,但他就是心疼盛夏至:“凭什么让你干这么多活啊。”
盛夏至并不放在心上,“半亩地算什么活。
前几年,神婆奶奶没把自己放倒那会,一个人种三亩地玉米。
那时候小型农机还没普及,从播种到收割全靠人工。她就自己个人,靠这三亩地,养活自己和小米爸爸。”
江寒发现,他很喜欢听盛夏至讲这种事。
他喜欢听盛夏至说话,也喜欢听这些和土地和收获有关的故事。
故事里的人们总是坚韧的,他每次听完,都充满力量。
江寒扫开挡在面前的玉米叶,问:“你为什么学农?”
盛夏至理所当然地回答:“我在村子长大。我家三代务农。我从小就生活庄稼和蔬果里,我对它们很有兴趣。”
“没人阻止你吗?”江寒学盛夏至,也把玉米丢进采摘车里:“刘女士说,你是市里高考状元。大家应该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