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年杆,不知什么原因没发育,只拔了节。她折下玉米杆,掰成两段,递给江寒一半:“尝尝。”
江寒上过‘酸浆子’的当,不肯轻易尝试。盛夏至以为他不会吃,吮了另外一截做示范:“这样吃。甜的,像甘蔗。”
江寒将信将疑接过来,学她的样子嘬一口,果然有股淡淡的甜味。
他不解:“你是怎么发现这玩意能吃的?”
这得饿了几天,才能啃玉米杆。
“我爸爸教我的。他们管这个叫‘甜杆子’。那时候物资匮乏,糖是稀缺资源,他们拿这个当糖吃。”
盛夏至催促:“行了,背景介绍到此结束,快点动起来。快快快。收完我们今晚吃煮嫩玉米。”
江寒猜测,黄世仁大约和她一样冷酷。
他不满:“急什么,最近又不下雨,不怕烂,我们慢慢收呗。”
虽然不情愿,他手里却一点不闲着。他很清楚,自己多掰一个,盛夏至就能少掰一个。
“不行啊,玉米脾气很急的。”盛夏至拧下一个玉米,丢进采摘车里:“玉米成熟后,如果不及时摘下来处理,用不了几天,就会变老。
变成有嚼劲的老还能接受,我也爱吃。但是它太着急,很快就变得又干又硬,邦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