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人笑声越来越大,鲁兆辉斜扯了嘴角骂:“娘的!尽说这些,我是说她还叫你干嘛了?”
“没有了。我把她推出了门,没有干嘛了。”
“那要你放的东西呢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鲁兆辉向郭军义摆了摆手,示意他走,郭军义却又说:
“她,和秦振国常在我猪棚后边说话,有一回,我听见那个女人说,她会把药塞在猪棚缝里,让秦振国捏个饭团喂秦凝家的狗,剩的留在那儿。”
鲁兆辉一凛,立刻指了个人:“小葛,带这个郭军义去猪棚后头找找,有什么没有。”
四下里安静下来,众人都目送着几个警察往猪棚后面去。
秦振国的脸色,在忽闪忽闪的电筒光里,已经不是冬天的柿子了,而是春日里晾在廊下的咸鱼,完全的没有了生气,黑乎乎的,一股子死了很久的样子。
鲁兆辉却还像聊天似的在和秦梅芳说话:
“唉,秦梅芳,你这种女人,确实算有心机的了,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,你的心思都很毒辣啊!
哦,你能和这个男人说,‘我和你睡觉,你就帮我去下药’,又能和那个男人说,‘我怀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