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着,清晰看着听着这一切的秦振国,脸开始变幻起来,一会儿像是一只冬天晒软了的柿子,在白惨惨的电筒光里,发出橘红色;一会儿又像柿子挂着霜,内里却涌动着红色的愤怒。
鲁兆辉对着朱月娥一瞪眼:“你是警察我是警察?走开!”
朱月娥都顾不上害怕警察了,愤怒的指着秦梅芳说:
“警察同志,你问你问,问问那个烂货究竟有几个男人,谁知道她肚子里的杂种是谁的,竟然赖上我儿子,让我儿子替她去吃官司!”
鲁兆辉冷笑:
“吃官司?想得美!我早就跟你们说了,这事是吃枪子的事!就算秦凝没死,他们这属于恶性事件,也是要吃枪子的!走你的,别耽误我找出该吃枪子的正主!”
朱月娥便捏着拳头看着秦梅芳,恨不得吃了她。
而鲁兆辉继续问着:“郭军义,说!还干嘛了!大男人,别扭扭捏捏的,赶紧的!最主要是还说什么了?”
郭军义低下头:“还……没干嘛,就是摸,摸,摸到一半,说,让我把什么东西,放进秦凝家水缸里。”
“然后呢?还说什么了?”
“说,说只要是男人,都喜欢她的,只要我帮她放了药,她就,就常常来陪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