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东想西想,也不好,不如再等几天。
可谁知这一等,她婆婆送了医院,她自己也生了场病,前后躺了近半个月,依然没有看见儿子的身影。
任阿山急了。
她缠着丈夫,让丈夫赶紧的联系儿子,让儿子怎么的也回家一趟。
可是丈夫左推脱右推脱,直拖到今天,才回来和她说,儿子之前是去深林区的一个重点矿井了,现在回来了,不要担心之类的话。
可把任阿山气得,这么迟了,她也没心思做晚饭,和丈夫哭闹了起来。
一听儿子还跑去最危险的矿井了,她可真是重重的生了转业回老家的心思了。
老子说不动,她就说儿子!
只要她撮合着秦凝给她儿子写写信,赶紧的把儿子拐回老家去就算了,什么都比不上安稳。
但这个事,她不能说出来,说出来了,老成又得说她思想不进步,又得说她不是好的地质人家属。
在她丈夫眼里,什么都比不上地质工作,地质工作是新Z国的血液,是新Z国的经济命脉,要是她平白的提让儿子不干这个工作,丈夫能讲一堆这样的话。
她就想到,用儿子喜欢老家小姑娘的事来当借口。
谁知道说着说着,成有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