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怪秦凝,要是怪秦凝,那自己又是什么?老成不还说,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吗?
她纠结了半天,颓然的靠在椅子上,沉默了。
话说,任阿山刚从老家回来的时候,她的打算是,她先在家等,等儿子有个一两天假期,从普查队的林区驻地那边回来了,她就让儿子写信给秦凝的。
她临走时可是跟秦凝说了好几遍,让秦凝劝劝儿子,别去那辛辛苦苦、还总是野外作业的普查队了,还是安安稳稳的呆在地质大院做做化验什么的就算了,秦凝没拒绝,那她就当答应了。
她还想呢,让儿子和秦凝这么一来二去的,不就热乎起来了嘛!
结果,她从老家回来几个月,到现在也没见过儿子!
先还家里杂事忙,一堆事情,她也没顾上想,可等了一个月儿子没回来,她就问丈夫了。
成有川平时也忙,勘探队的行政工作,各类矿业的专业工作都要顾,平时都不着家,见妻子问,也只说:“哦,儿子忙着呢,刚调了岗,总要熟悉业务的,你急啥。”
好吧,地质勘探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碰到,她没吭声,继续等。
本来她还想让女儿写封信给江南老家的老父亲报个平安的,想想老人家一看笔迹不对,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