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!你不要这样,你这样我哪有脸活!爹爹!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!你要是觉得小凝好,那我们就求小凝来,你要她做外孙媳妇,那就做外孙媳妇!好了,你不要哭了,你哭的我心口痛啊!爹爹,是我亏待了你!你要怎样就怎样,啊?”
任贵均总算吐了口:
“屹峰,你去走一趟,你就跟小凝说,我今天又发烧了,反反复复的,大概要死了,你让她来看看我,呜呜……看看我这个老不死的,怎么没有一样事情是称心的,却还不死呢,呜呜……”
成屹峰得了这么个鸡毛令,一径儿的奔到县南街上找秦凝了。
凭着凌晨时分的印象,他走到秦凝租的卖菜房子的附近,左看右看,有点不确定是哪一家。
因为凌晨时分他隔的远,只是大概的一个地方,这会儿这些老房子一家挨着一家,看起来都差不多,他没了主意。
他想了想,敲起了其中一间的门。
没人应门,他又去敲隔壁一间的门。
门里出来一个老人:“找啥人?”
成屹峰咽一下唾沫,用生硬的当地话打听:“噢,阿公,这里有没有住一个叫秦凝的小细娘?”
“小细娘?没有没有。”门关上了。
嗳!奇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