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了你这么久,也总是要来了,我再当面谢谢她是不是?
那她不来,我能怎么办呢?要不你告诉我,她住在哪里?我去请!总好了吧?”
老人不出声,眼睛紧闭,当没有听见。
任阿山求助的看成屹峰。
成屹峰多聪明啊,说:“外公,要不我去帮你请,好不好?”
任贵均低低的叹气:
“你去请,也不一定请得来,她都见你怕了!小凝看起来,是真的没有私心要跟你攀亲哩!
屹峰啊,就算小凝看不上你,我们两家不结亲,你也不要得罪了她,你们能呆几天?我还能活几年?你们一走,可都是她照料我的呀。
吃的用的要想着我牙齿咬不咬得动,春夏秋冬的衣裳布衫要想着我好不好穿脱,哪一样不是她操心?
要是你不得罪了她,我还能当她外甥孙女使唤使唤的呢!要不你叫我去指望谁啊?呜呜呜……”
老人说着说着,悲从中来,想得那半个儿子的冷漠自私,想到女儿的远隔千里,想到早死的发妻继妻,想到平时的孤独无助,不禁眼泪横流,止都止不住。
这,比他气怒的砸任阿山更让人伤感。
任阿山当即就跪下了:
“爷!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