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猎猎而舞,他鬓边的发丝擦过脸颊,映着那双秋水冰眸,更添了几分寒沉。
“若我言韫,愿为姑娘铺出一条康庄大道,如何?”
素娆想过千百种可能,唯独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,早就打好的腹稿一股脑涌到了嗓子眼,她紧抿着唇瓣没有吱声,须臾,低道:“世子不妨把话说明白些。”
“刑狱乃朝纲稳固之根本,如今却成了官员勾连,徇私舞弊,用以铲除异己之工具,素大人若在,我朝刑狱当安,他今已故去,姑娘可愿子承父业,替他走这一遭?”
闻言,素娆眼神古怪的打量着他,提醒道:“言世子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当真知道?”
“当真!”
言韫迎着她的视线,字句清淡却极为坚定,那样的神情素娆很熟悉,熟悉的像是看到了自己,她很清醒的问了句,“你打算怎么隐瞒我的身份?”
“为何要瞒?”
言韫眉峰微挑,“世人皆知素大人与谢家小姐孕有一女,这做不得假。”
“所以,世子是让我以素娆的名义进刑狱,上朝堂?”
“不然呢?”
他神色太淡然,淡然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