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沉默,又大声重复了一遍。
“老婆,我在卫生间呢,马上就出来了!”再三确定过那只纸箱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会看出破绽后,煜诚带着按捺不住的喜悦,哧溜一声果真转进了卫生间。
凌晨1.00。郑煜诚再次翻过身,牢牢的盯住妻子那张最爱惹是生非的脸。忽然,从她的鼻腔里传出像疯了的犀牛一般持久不衰的打鼾声。情况不妙,难道是秘密被她发现了,但总不能不打自招啊!为了让自己的心情稍稍平缓些,煜诚舔舔嘴唇,然后一边将上下嘴唇紧紧咬合着,一边蹑手蹑脚的背过身。
“那个?”
“嗯?!”
通常情况下,妻子的声音都会被当成随时被拍在墙上的蚊子吵,但今晚煜诚却殷切的转过身,就好像背对妻子的那边爬满了令人恐惧的细菌似的。
“嗯,老公,你怎么还没睡啊。”
煜诚细微而又缓慢的蠕动着嘴唇,紧闭着的眼皮略抖了抖。望着煜诚强挤出一双颤巍巍的泪目,承美狭蹙的叹了口气,然后将下巴埋向胸口。
“没事,随口一叫的,睡吧!”
出于最原始、也是最本能的恐惧,从耳朵意外接收到那声叹息时起,煜诚的脊背就瞬间惊出了一大片冷汗。如果再多看她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