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阵自由宣言后,郑煜诚一鼓作气的把游戏机高高的举在小区门口的垃圾桶上方。
“命不久矣啦!”煜诚绝望的闭上眼睛,每每垂下双手都像奔赴一个高台跳水般慌乱。
抱着充满生活垃圾味道的黑色塑料袋,火急火燎的赶回家中。斗兽场一般激烈的群英拉锯战基本上已经落下帷幕,此刻承美目光停滞的摇晃着小儿子的睡床,在睡床四周环绕着永远也整理不完的碎片残骸。在睡床对面的书桌前,大女儿正杵在那嘤嘤哭泣,整张脸红肿得像只叉烧包。
“我回来啦!” 尽管全身累得又酸又痛、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,但煜诚还是强拖着双腿朝阁楼一路狂奔。
“放在哪里好呢?”煜诚气喘如牛的翻了翻堆满过季衣服的衣柜,又朝着塞满墙角的饮料罐、破纸箱探了探脑袋,最后他终于将黑色塑料袋狠命的塞进了卫生纸箱中。就在他冒冒失失的往纸箱上贴胶带时,妻子李承美浅薄无知的声音如影随形般的紧紧黏在煜诚的屁股后面。
“刚到家就没个人影了?郑煜诚你赶紧下来带小儿子洗澡!”
“腿瘸了?还是耳朵聋了!非得逼着我说第二遍是吧。奔四的人了,能不能自己上点心!快点滚下来,不然我可上去抓你了!” 那家伙受不了煜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