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景先生!”
陆景此言一出,顿时有大臣踏前一步,呵斥道:“此乃太乾宫,责不可言,先生是读书人,又如何能说出这般失礼的话?许多朝臣纷纷附和,眼中带着敬告之色,似乎想要敬告陆景莫要狂言。
敖寒关似乎不想与陆景在这殿宇中多做争执,他只是拉扯嘴角,露出一抹笑容来。
那笑容冷漠,眼中亦有杀机浮动。
“你想要杀我?”
向来温厚的陆景此时却一反常态,他右手按住腰间呼风刀,道:“此乃太乾宫,陆景语句粗俗其实不算什么。可偏偏却有人说话并如狗屁一般臭不可闻。
二位龙王今日前来太玄京想要携五方海余威,甚至借落龙岛那条老烛龙之势,借着北秦攻伐之机,想让圣君治我的罪?”“大胆!”
“陆景,莫要妄语。
“先生……还请退出殿中……”
陆景一言既出。
这殿宇中立刻乱作一团,许多大臣目露惊恐想要让陆景住嘴。
有些人紧张万分,唯恐此时圣君临朝。
那原本轻笑的敖寒关表情忽然僵住,始终平静不语的风住壑也咬牙。
“陆景……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?”
风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