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都佩服那杂种的小女妖,当真硬气,只闻鞭子声,一句叫唤都没有,不像某只兔子,那哀嚎声快把赤练营的瓦片都震碎了,同样是赤练营教出来的,怎么差别就这么大,祥华大妖瞅了瞅还趴在榻上哼哼唧唧的某兔一眼,更加嫌弃了,哼,富贵兔!
花满丝毫不觉得丢面,还酸不溜秋地说:“她一个女妖,怎么骨头这么硬。”
祥华大妖实力怼:“你以为都是你,软骨头。”
花满气得一噎,憋红了脸:“……滚!”
祥华大妖留了个嫌弃的白眼,就滚了。
可能是鞭伤太疼了,花满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都睡不着,挣扎着起床,猫手猫脚地翻墙去了隔壁赤练营女营。
夜黑风高,伸手不见五指,院子里传来两声叫声。
“嗷!”
“嗷!”
狗不狗,狼不狼。
屋里亮着光,梅花酥的声音打断了那叫声:“门没关。”
嘎吱一声,没关严实的房门被推开了,就见来人头上蒙了一件袍子,就露出一双眼珠子,弓着身,做贼似的进了屋,把门合上,松一口气,这才扯了头上特别傻缺的蒙面衣袍。
这只贼,除了花满还能是谁?
他问:“你怎么知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