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荣树,不见踪影,早晚一战。
梨花尊上还往赤练营下了一道旨,传旨的成明大妖刚走,赤练营里就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声,那叫声,堪比杀猪。
“嗷!”
“嗷!”
“嗷——”
这一嗓子,直接叫破了喉咙。
赤练营男营三队的训练官祥华大妖一巴掌拍下去:“再叫老子都聋了。”
某人趴在榻上,仰天长啸:“嗷嗷!”
祥华大妖耳膜一震,手一抖,整瓶跌打损伤药粉就全部撒在了榻上某只兔子的背上。
不出意料——
“嗷——嗷——嗷——”
某兔子君,肺活量真稳,长达三分钟的惨叫声都不带歇气。
不就罚了五十鞭,至于吗?
祥华大妖用沾了药粉的手拉过被子,一被子盖住那白花花与红艳艳交错的后背,嫌弃地擦擦手:“别叫了,隔壁女营的梅侍卫少说受了两百鞭,人家一声都没吭。”
花满疼得红了眼,扭头:“不是五十鞭?”
“长霞大妖的银鞭都抽断了,两百都算保守估计。”
尊上特地交代不准徇私,那一鞭子下去,皮开肉绽,银鞭打的,又不能愈合,看着都疼,祥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