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下官行医多年,治刀伤箭伤无数,自是不会误诊,侯爷大可放心,容下官再开几副药给侯爷调养身子便好,保证几天之后侯爷就能活蹦乱跳了。”
温思染咳了一声,喘了几口气,很是无力地样子,躺在榻上,掐着细嗓说:“你说本侯并无大碍,那本侯爷为何胸口疼痛难忍,呼吸不畅,伤口更是火灼般刺痛?”又捂着心口揉了揉,“你还说你没误诊?”
伤的是手臂,捂心口作甚。
温军医很是不解:“不可能啊,侯爷您的伤口不深,怎会——”罢了,为了稳妥起见,温军医小心行事,“容下官再给侯爷诊诊脉。”
温小侯爷病美人一般无力缓缓地将手腕伸出来,一只手捂着嘴咳嗽。
温军医一番探脉,仔仔细细地又望闻问切了一番。
温思染苍白着小脸:“可诊出来了?”
“侯爷脉相平稳,气血两足——”
某侯爷打断:“本侯爷许是余毒未清,是以伤势严重。”他一副很懂的表情。
“余毒?”温军医丝毫不犹豫地摇头,很确定的口吻,“侯爷的脉相并无中毒的迹象啊。”
温军医年纪大了,为人刻板,对自己的医术却是相当自信的,再三确定:“侯爷就是皮外伤而已,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