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姒:“……”她脸皮薄,除了脸红,就剩脖子红了。
楚彧也脸红,猫耳朵都红通通的,眸子水光氤氲的,揽着萧景姒的腰,软磨硬泡地撒娇:“好不好?”
轻轻软软的小猫音,最是娇气,尾巴一摇一摇,眸子雾气潋滟,仿若能滴出水来。
这模样,与杏花撒娇时如出一辙。
萧景姒投降:“好。”
诶,春天啊!就是这荡漾的春天啊!
再说这兖州城里,现下也正值春日静好,平乱战火消停了,安远将军班师回朝,颐华长公主收了叛军,便留兖州整兵善后。
因着温伯侯手臂上的‘毒血’被吸出来了,也没性命之忧,第五日,颐华长公主才回城。
温思染得了消息,说凤十七半个时辰后就回府,便将温军医传来复诊了。
温大爷很是慵懒地侧躺在床榻上,一只手撑着脸,受伤的那只手捂着心口:“温军医,本侯的贵体如何?”
温军医在军队里行医几十年了,什么病痛一掐脉就知道,很是从容淡定地说:“侯爷放心,只是皮外伤,又吃了几日药,已经没什么大碍了,只要再修养几日便无大碍了。”
温思染眉毛一挑:“你确定?”
温军医很确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