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萧宁玉怒目圆睁:“你怎敢!”
怎敢?一个庶女,倒是摆足了架子,想来也是时候让之识时务。茶杯一扣,萧景姒冷言:“你便看我敢是不敢,日后你若再踏及我景和院一步,我便打断你一根腿骨,再敢对着我没了规矩,我便将你打到半身不遂,我萧景姒素来说话算话,不信你便试试。”
横眉竖眼,萧宁玉怒指:“你——”
萧景姒眸子一敛,紫湘便会意,抬手便是一个手刀——终于安生了。
不识时务,不知尊卑,想来日后,这柳氏一族,是留不得了。
萧景姒揉揉眉头,有些疲倦。
院中的掌事丫头走至正厅门槛,瞧了一眼地上昏厥之人,并无惊愕之色,十分沉稳:“小姐,江姨娘在院子外头候着。”
这江姨娘,倒是来得快。
“让她进来。”萧景姒道。
不大一会儿,江姨娘缓步走进了正厅。
“七小姐。”她欠身行礼,低眉俯首,十分恭顺,“叨扰到小姐休憩是妾身失责了,妾身这便来将人带回去好生管教。”
这江姨娘闺名唤惜情,被送去别庄养病,也有些年头,瘦了许多,又许是常年不得迈出庄子,带着微微病态的苍白,不过三十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