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扰得父亲与母亲感情不睦家宅不宁,这就是卫平候府教你的规矩?”
江姨娘回府不过几日,柳氏一房便坐不住了,如此沉不住气度,倒叫人没有了周旋的趣味。
“你既不会规矩,我便教教你。”萧景姒越过她,拂了拂衣裙落座,“你母亲是从后门抬进来的姨娘,既无诰命也无婚书,与江姨娘一般无二,若是江姨娘是贱妾,你母亲是什么?又何来欺压主母?此其一。”
萧宁玉被堵得一时语塞。
萧景姒仍旧不疾不徐,品茶:“三年前江姨娘无故落胎,惹了父亲厌恶,你母亲将她送去了别庄养病,你不妨去问问你母亲,可是真的送去养病?或者用你这愚笨的脑袋想想,到底是江姨娘蛊惑人心?还是柳月洳人心不古害其落胎?此其二。”
此言,萧宁玉闻所未闻,不知是惊是恼,一时间便愣住,
萧景姒放下茶杯,眼神突然一凛:“其三,你一个庶女,何来资格置喙我卫平候府的规矩,时至今日,即便是你父亲见了我,也得恭请一声国师大人,你,算什么东西。”
字字谆谆,气势逼人。
萧宁玉脸色极其难看,咬着牙关在颤抖:“你——”
“紫湘,”萧景姒打断,没了耐心,“将她扔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