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身边只有那么一个奶娘照顾着,也难怪她会如此在意那奶娘了。
虽然此时很伤心,但从小要强的白曼并没有将自己的悲伤透露出来半分,只是看彭振远的眼神跟多了几分埋怨:“他说什么?他说我那马儿受惊肯定不是马儿自己的问题,定是有人故意惊吓它的还埋怨我的奶娘为什么出发之前不做好检查,现在突然出了事,就是我们的责任!哼,京城里的人个个都是狼心狗肺,那些人恨不得想着把我身边的人都给打发掉,我跟他们拼了这么久才把我的奶娘保住,现在倒好,因为你一句话,我奶娘就被那个人面兽心的贱女人给撵走了!你说我为什么不恨你?”
不知道是惊得还是噎得,彭振远嘴里的肉已经掉下来了,他却还犹不自知,只是讷讷地嘀咕道:“我,我不是埋怨她啊,我只是,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而已。那马儿的确是被惊吓的,定然是有人要惊吓它才会这样的啊!”
“既然是有人惊吓,你为何又要说是我奶娘惊吓的?”
“我没有……我只是,只是跟你奶娘诉说这件事罢了……”
彭振远此时已经傻傻的了,不过白曼根本不想听他的解释,哼道:“诉说?你那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是诉说吗?你明明就是在指责,在训斥!我知道我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