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雪松低着头,往窗户那边走了几步,装作收拾飘窗上的抱枕。
程归鸢坐在床上,两只手抓进自己的头发里。
到底怎么回事?
屈雪松平复了一下心情,给酒店前台拨电话,让送早餐。中途她接了个电话,似乎是助理打来的,问她去了哪里,她回答说在朋友家。
程归鸢把抓在脑袋上的手放了下来,问背对着她站在窗前的屈雪松:“屈姐姐,我去洗个澡,出来你会不见了吗?”
“不会。”
程归鸢便踏踏实实地去洗澡了。
屈雪松说话是很算数的,她相信。
程归鸢心满意足地对着镜子欣赏了自己一番,上面都是屈雪松留下的痕迹,洗过澡后,她套上浴袍,她勾了勾唇,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屈雪松。
她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的,能抱一秒是一秒,意料之外的,屈雪松并没有反应。
程归鸢讶异地挑了下眉梢,双臂收紧,圈住她的腰,偏头得寸进尺地含住了她的耳垂,然后是后颈、侧颈,牙齿咬住浴袍领口,屈雪松统统没有反抗,好像一夜之间想通了似的。
程归鸢帮她把衣服整理好,绕到她正面,关切地望着女人的眼睛,柔声问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