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了脾气,好歹咬牙忍住了,她沉默地把自己敞开的浴袍系带系好,坐到了床沿。
就此不吭声了。
屈雪松刚推那一下没有分寸,回过神才觉得后悔,用的力度太大了,想道歉,但看程归鸢冷着张脸坐在床沿,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。
如果她知道程归鸢现在的真实想法的话,不知道会作何感想。
程归鸢有点下不来台了。
刚刚这瞎话编得有点过,屈雪松也摆明了就是不肯接受她,她现在这一生气,后面的剧本不好写。而且她现在也不能毫无反应,毕竟被下了yào,但她现在也没法儿立刻去冲个热水澡。
好像冲热水澡也行?
程归鸢思索了一番,要是这样的话今天这一晚上应该就是这样毫无悬念地结束了,那她费这么大劲从家里开始演戏演到这里图个什么呢?又没人给她发片酬。今天她不把屈雪松拐上她的床她就不姓程。
程归鸢抬手,看了看自己的手指,很攻的手,指甲常年修理得圆润齐整,随时可以出征,就是没想到要把武器对准自己。
她一狠心一闭眼,去浴室洗了个手,出来躺在了床上。
屈雪松正想着乱七八糟呢,床的方向传来了她昨晚听过的熟悉的哼哼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