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封印,也不是他刘景浊自己能揭开的。
刘景浊点了点头,「明白了,不强求登楼了。」
郑红烛气笑道:「那你等什么呢?破境去啊!」
刘景浊点了点头,「我是一窍不通,不是通了一窍。」
话锋一转,刘景浊问道:「今日几月初几?」
左珩川答道:「丁未五月初九。」
刘景浊笑道:「周岁四十,虚岁四十一了。」
迈步往外走去,自身那座天地,已然风起云涌。
有个身处雷泽之畔的少年人,不知何时已经搭建出来一座草庐。
见有人背剑至此,少年笑着说道:「好久不见啊!想明白了?」
背剑青年笑道:「我自进那无门之门以来,好像就是一身力气没地方施展。跟安子打了一架,忽然间有一点点想通了。」
人永远举不起来自己,我在我山中,看得越清,就是看得越浊。
而眼前少年,是另一个我,另一个在看我的我。
少年人笑着抱拳:「保重。」
刘景浊抱拳回礼,笑道:「有什么好保重的,这不是每日都在见面吗?」
少年人点头道:「也是,只需扪心一问,你我自会相见。刘景浊,这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