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失意人。现如今瞧着是人多了,可没了那种意思了。」
说到底就一句话,真正为戍边而来的人,死得差不多了。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笑道:「不是这样的,你还是没想通。」
说着便扭头离去,因为吴业提着酒往这边走来,刘景浊不想继续待着。
看着刘景浊提着酒葫芦走了,吴业无奈苦笑,打开酒壶自己喝了一口。
看来想上战场,没那么容易啊!
北牢之中,刘景浊一场架刚刚打完,安子与人皇,各自鼻青脸肿。
一场架真就打了一个多月,刘景浊气才消。
左珩川笑呵呵取出两枚丹药,问道:「打够了没有?要是还没有,我丹药管够啊!」
这俩人,虽然没用灵气,但瞧着都很尽兴。
各自吃下丹药,郑红烛问道:「这不是挺有冲劲儿吗?说一句龙丘棠溪,跟我死磕到现在?」
刘景浊冷声道:「你要再敢说,我还跟你死磕!」
郑红烛笑道:「修行,急归急,但有个道理你要懂。」
刘景浊抬头看去,郑红烛轻声道:「行则行,停则停。一步登楼想都不要想,你的登楼境界不是能靠自身修出来的。」
泥丸宫中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