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刘景浊折返回去,落在城楼。龙丘棠溪回中岛之时,瞪了刘景浊一眼,并无落在城楼处。
倒是邓饮墨,提着斩马刀落在城楼,叹息道:“你还是回去吧,明日再上场,估计都是围绕着你的布局了。”刘景浊一笑,
“我信你们,不会让我死的。”邓饮墨撇撇嘴,转身下楼,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。
你相信我,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真让你被人杀了,我脸上挂不住啊!
隐约中,邓饮墨觉得,自己像是被人绑架了。城楼那只藤椅就一直在,只不过刘景浊不上场,没人去坐罢了。
某人躺在藤椅上,一手提着独木舟,一手提着酒葫芦,眼睛就没离开过前方海面。
害怕龙丘棠溪生气,是因为龙丘棠溪了解自己,她已经猜到了刘景浊想干什么。
无非就是想把朽城那边的布局提前惹出来,用在他刘景浊身上,免得日后别人踩进去。
刘景浊甚至不敢告诉龙丘棠溪,只要愿意低头去接过佛门机缘,他就有可能在重返登楼之前找回那段记忆。
重返登楼,五十岁前能做到恐怕已经极好了,现在刘景浊就是想着,能在四十岁左右,炼气士踏入炼虚,武道境界再开一花。
直至黄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