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注于一人。
当然了,军中有猛将,多用是对的,但刘景浊想让杜神知道,凡事要做最坏的打算。
信传回去后,温落跟东门笑酒就返回三楼了。杜神跟刑寒藻脸色都不好看,不是生气,就像是给师长教训了一通,觉得自己让人失望了。
东方疾临在一旁看着,啧啧称奇。刘景浊年纪也不大啊!满打满算三十六岁,刑寒藻还好,十九的小丫头。
可你杜神,二十几岁的人了,怎么也跟刑寒藻似的,把他刘景浊当做长辈啊?
其实是东方疾临不知道,有些事,与年龄无关。杜神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接下来不要总是传信人皇了。”刑寒藻却摇摇头,
“不,得传,而且要多传!”转头看了一眼杜神,刑寒藻咧嘴一笑,
“他再发脾气,我担着!”杜神摇摇头,
“一起吧,我们两个是守棋盘的人。”结果,一道剑光寻到刘景浊,往东南方向千里。
都以为刘景浊要骂人,却没想到,并无传信回来,只是那道红色光点疾速南下。
收回分身,刘景浊左手持剑,嘴角微微一挑。比起他们听话,不再传信自己,其实刘景浊更高兴,他们愿意坚持自己的心中所想。
一直忙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