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下了,但想要破境还是不容易的。”
左春树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别打马虎眼,陈黄庭到底怎么回事?”
这些个读书多的,总想着三言两语把人糊弄过去,我左春树看起来像是傻子吗?
左珩川略微沉默,随后开口道:“陈黄庭从前压着自己的兽性,走之前他放出来了另一个自己,斩了自己的人性。是不是真正变节已经不重要了,即便日后他再为拒妖岛做什么,也回不去了。”
这么一说,左春树可就明白了。
陈黄庭,再也不会是之前的陈黄庭了,想要找回人性,何其难。
临走之前,他管左珩川要了两道“痛楚”,拿回去让沈白鱼试试,也让高图生试试。
结果不久之后,一处宅子里,多了两个骂娘的,就连极少粗口的沈白鱼,也没忍住骂娘了。
他娘的,他刘景浊这么练武的吗?
此时的北边儿山中,刘景浊着实已经快撑不住了,只是靠着一缕心神来维持雷池之中那一道让自己焕发生机的雷霆。
一遍遍地生不如死,他都麻木了,但对于痛这个字,好像从小他就比别人更耐受一些。
是很疼,但他觉得肯定不如左珩川去见贼丫头那次痛,也决计赶不上耐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