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面,倒是个很形象的比喻。
左春树本就身形高大,蹲着也是很大一只。
他抬起头,脸皮抽搐,“大概有多疼?”
左珩川神色古怪,“想试试吗?”
左春树猛地起身,“试试,我倒要看看什么炼体,能把自个儿往死里整。”
左珩川只是屈指一弹,一道灵气光束当即没入左春树眉心。
然后,那般高大的左春树猛地俯身,蜷缩得像是一只虾米,只是没喊出来,也没倒下。
可他还是被汗水瞬间打湿了后背,额头上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。
左春树喉咙沙哑,骂道:“这……有点变态吧?”
左珩川一笑,轻声道:“痛感很接近了,但没到他那种程度,而且你这只是一瞬间,他要坚持一炷香,然后再来,一直重复。”
怪不得等换防才开始,要是龙丘棠溪在,恐怕他刘景浊也不敢如此作践自己。
可……他要把自己炼成一道仙兵吗?
左珩川笑着说道:“武道感悟他不缺,缺的只是时间。这不是没办法嘛!炼气士境界跌落至神游,一时半会找补不回去,只能想法子提升武道修为。这趟他刘景浊只要全须全尾儿出来,肉身堪比登楼是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