戍边人了,可还是人吗?”
其实刘景浊知道,这两人关系不差的。
刘景浊转头问道:“知道是谁吗?”
知道是谁,刘景浊可就不管他是谁了。龙丘家不出手,就让陈文佳亲自走一趟,陈文佳去还不行,那好,我跟渔子前往!
彭知命却皱起眉头,冷声道:“你这么热心肠,管管别人去,我老彭活该,用不着报仇。”
此时吴业也传音说道:“算了,他有难言之隐。”
可方才说话那人,又指向不远处喝得稀里糊涂的中年人,沉声道:“他,你们中土人,南越国人,被你们景炀王朝灭国了,你去报仇啊!”
又指向个吃凉粉儿的汉子,“他,五十年前举家被屠,求死来的拒妖岛,结果总是留一口气回来,仇家是玉竹洲即饮宗,你去报仇啊?扯他娘的蛋,就会瞎白话。”
见刘景浊看向自己,那人冷笑一声,“来来来。抄起拳头往你爷爷脸上砸,刘见秋我打不过,刘景浊我还打不过了?实不行就把龙丘棠溪喊来,那我自认为打不过,打老子就行了。”
彭知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一步迈出,照着那人脸颊就是一拳头,炼虚打登楼。
“霍犬年,你嘴贱的毛病就不能改一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