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看书,看的书籍五花八门,有那种先贤古人的名作,也有寻常话本,总之就是没瞧见他练剑。
有一次刑寒藻没忍住问:「公子剑术很高?从来不用练剑?」
倒是把刘景浊问得一愣,他只好说暂时在一个紧要关头,得寻求一种念头通达,练剑无用。
半月时间,时而搭乘飞舟,时而步行,也就走了个小两千里。磨磨蹭蹭的,都快把刑寒藻急死了。一个大男人,好歹也是山主了,咋个回事儿吗?很闲吗?
结果这位公子,还真就闲着没事干,瞧见热闹不看,反倒是时常看着河水溪流出神。
今日小年,身处荒郊野岭,一顿好饭都吃不上,刑寒藻本就一肚子气,却瞧见那祖宗居然取出个鱼竿儿蹲在一处浅塘钓鱼。
刑寒藻实在是没忍住,走过去一把抢过来刘景浊手里的鱼竿儿,沉声道:「公子!能不能靠点儿谱儿?你到底想干什么?半个月了,悠哉悠哉的,咱们是真闲到这个份儿上了吗?」
刘景浊倒也不恼,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,轻声道:「寒藻啊,你说要是没有这池塘,水会去哪里?」
刑寒藻捂住额头,这人忒不靠谱儿,自己都后悔跟他走了。我在问你什么呢?你答的是什么?
她没好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