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言碎语吗?」
鲍酬轻声道:「当面自然没有,背后一定少不了。他们又没交什么人,院子里杂草丛生,还有隔壁邻居家里丢的破烂儿,墙角有不晓得被谁家孩子还是醉汉拉的屎,屋子里边儿,几张破桌子被砸的稀碎。」
顿了顿,鲍酬轻声道:「我们鲍家,在风泉镇没落什么好,要不是有两座坟在,我都不乐的回去。」
故乡容不下我,我又何必思念故乡?
很快,两碗面已经出锅,两人各自端着一碗面,蹲在台阶上。
扶舟县那边,家家户户门口都有个台子,有石头的,有土胚的,方言就叫拦野台,其实拦应该是栏字才对。大家吃饭时,不喜欢上桌,喜欢蹲在门前台子上。
刘景浊问了句:「所观想的山河,哪座山哪条河?」
鲍酬一愣,苦笑道:「天井山,青泥河。」
刘景浊便不再说什么了。
鲍酬放下碗筷,轻声问道:「我师傅说青椋山覆灭之后,再开山,是个很了不起的事情。我跟她想的不一样,我想的是,你是怎么去面对那座山的?」
刘景浊笑了笑,「我也就是想让它变得更好。」
顿了顿,刘景浊继续说道:「他们瞧不上咱们,咱们不应该更努力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