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的自己,还是我自己眼中于镜中的自己?」
南宫妙妙转过头,反问道:「幼时屎拉裤兜,长大了就不会了。少年时憧憬女色,长大了也不会了。年轻时向往未知,老了就不会了。什么道理?」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答案心知肚明,于是轻声说了句:「因为学会了克制。」
南宫妙妙笑问道:「既然答案都知道,为何还要问?」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笑道:「南宫道长,有些事情,知道归知道,做到归做到。」
南宫妙妙笑盈盈点头,轻声道:「也许有一天,我也会忽然发现,我所谓的自然,是错的。但只当下而已,我不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对。刘景浊,童年时再如何去想少年事,日子总也还是童年日子的。」
刘景浊笑着抱拳:「我尽量。」
尽量去活当下,做当下。
在南宫妙妙临走之前,刘景浊问了句:「大真人让道长在此等我?」
女冠点点头,「他让我告诉你,咱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龙丘棠溪不是。」
刘景浊淡然一笑,「
他说了不算,谁说了都不算。」
南宫妙妙已然远去,刘景浊也未曾去看,只是继续朝前。
哪个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