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来说,只是修道路上的一处风景而已。所以我是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的,无论是被人算计或是别的什么缘由的喜欢,喜欢就是喜欢,欢愉就是欢愉,不承认自己内心深处是何想法的人,即否认自我,连面对自己都无勇气,谈什么修道?」
说的是挺对的,但总觉得有点哪里不对劲。
抿了一口酒,刘景浊拍了拍脑壳,笑道:「南宫道长的自然,是有些随心所欲了。」
南宫妙妙转头看来,摇了摇头,轻声道:「也不是见一个喜欢一个的,那天在山上,我失陪片刻,大致发生了什么事,你应该知道了吧?」
刘景浊充耳不闻,权当没听见。
他娘的,这样说话,我怎么答话?
他忽然心头一沉,转过头,沉声道:「你不要告诉我,你要去拒妖岛。」
南宫妙妙一笑,「要去,但在你到之前就会离开。」
顿了顿,南宫妙妙继续说道:「龙丘棠溪我暂时还打不过,等我什么时候可以打赢她了,我会跟她聊一聊的。」
看样子是准备走了。
刘景浊忽然又问了句:「有件事请教南宫道长。一个人的童年、少年、青年,三个时期,能是一个人吗?又或者说,我们自认为的自己,究竟是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