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花密集处,总是富裕人家住的地方。反观只有寥寥爆竹声的,都是穷人家。
大年三十儿,再怎么穷的人家,总会买些炮仗,等在子时中刻,一股脑儿全放了。
「我即便过得不好,可我也想过得好些啊!炮仗声音大些,老天爷听一听,明年别让我那么难就很好了。」
这句话是刘景浊第一次到扶舟县,在风泉镇里听一个当时年纪不算太大,却一脸老相的人说的。
那个老人,前不久也死了,在知道鲍酬被樊江月带走时,刘景浊就猜到了。
说是失足,其实是双双跳崖。孩子长大了,有些事儿会让孩子难以启齿,既然娃能自个儿活着了,那大人索性就不活了,免得让孩子抬不起头。
事实上,刘景浊也知道,那个气的豆豆不愿再去广化书院的人,也是鲍酬。
天知道为了拉扯孩子长大的娘亲与爷爷,十多年里,是怎样炼就一幅「铁石心肠」去抵挡那些个流言蜚语的。
最终攻破那两颗铁打的心的,其实是鲍酬的一句,「你怎么这么不要脸」。
刘景浊叹息一声,灌了一口酒,轻声道:「孩子,你可能不知道,他们把所有的脸,都给你了。」
路边儿巡城兵马狂奔而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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