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的吧?”
朱天磊立刻睁开眼睛。
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,朱天磊对白事先生说,叶洪州是寿终正寝的,毕竟叶洪州的年纪摆在这儿,而且死的时候神态安详,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之类的,说是寿终正寝很正常。
而且,这个白事先生并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叶洪州,因为叶洪州身上从里到外都穿着新衣服,澡也是刚刚洗的,从头到脚都干净的可以,甚至于连鞋底都没有沾灰,所以白事先生只是在送魂的时候看过一眼而已,怎么就能说叶洪州并不是寿终正寝。
“朱先生,做我们这行的都不是多事的人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分寸掌握的很好,我之所以会说,是因为朱先生给我们的劳务费非常可观,这才多说一句。”
这个白事先生的年纪差不多五十岁上下,长脸,看着就有点阴森森的感觉,朱天磊和这个人的交流并不多,只是给足了各种费用,也不多问。
“老爷子身上阴气重,不是正常死的征兆。”
阴气重,死人难道还会阳气重吗?
朱天磊心里腹诽,嘴上却没有说,只是等着白事先生的下文。
“朱先生可能对我说的这些不以为意,但我要说的是,老爷子的魂恐怕不会轻易的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