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就清楚,如果要自杀,也不必等到今天。
可一切的一切都表明,叶洪州的确是自杀的啊,叶洪州很安详,甚至于手里还捏着平时最喜欢的菩提珠子,一个人如果不是甘愿赴死,怎么可能会这么淡然。
这一夜既漫长又短暂,短暂的好像不过就是合眼又睁开的瞬间,漫长的好像是永远也等不到天明。
鸡叫三遍。
朱天磊就跟阴阳馆的白事先生一起,将叶洪州的遗体送往殡仪馆。
当然不是火化,而是寄存。
不管叶洪州认不认可萧山这个孙子,都改变不了萧山是叶家后代的事实,遗体要火化,还是等到萧山见了最后一面之后再说吧。
“朱先生,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在去往殡仪馆的路上,阴阳馆的白事先生忽然开口。
“先生尽管说。”
朱天磊也有些疲倦,这种疲倦并不是来自于身体上的,而是心灵。
但白事先生毕竟是负责整个丧事的,结婚生孩子这样的喜事一般情况下说法并不多,喜事嘛,任何邪门歪道的东西都会被冲的绕着走,丧事不一样,说法很多,如果处理不好,不仅会让死者不能往生还会祸及后代。
“老爷子不是寿终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