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送炭,但他觉得现在投靠江横绝对利大于弊。
“可是霸岳候那边我们只怕不太好交代呀。”属官皱着眉。
他是亭山候的家臣出身,很清楚自家大人能坐到今天这位置靠的是谁。
“霸岳候老了,他现在虽说有威望,可是没有权,闲散之人罢了。本候也是看着当年他的提拔之恩这才一直对他很是恭敬,不过事到如今如若他还是分不清楚局势那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。”
亭山候嗤笑一声,他并不认为霸岳候能拿他怎样,现如今的老牌贵族小团体之中也就他的权势最高。
其余的要么就是退休的闲散之辈,要么就是人微言轻。
与此同时,拿到征调令江横也算是松了口气,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想动用暴力,但没办法往往这种时候暴力是解决办法的最佳途径,时间有限他拖不起。
至于和亭山候说那些,倒也是真的想要个狗腿子。
“也不知道这家伙懂不懂我的意思。”
江横滴咕着,直觉告诉他,那亭山候应该是个聪明人。
如江横所料,就在江横回府没多久,很快就有一名自称次级军部的官员前来拜会,同时送来了一大叠卷宗资料。
“见过武威候,属下是奉我家主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