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皱了皱眉。
“以后对武威候最好恭敬一些!”亭山候低声道。
“大人,这...这可是霸岳候的意思,霸岳候要针对这武威候,这要是没动作霸岳候那边只怕会有意见呀。”属官有些担忧,心想自家主官不会是被打怕了吧。
“哼!你懂什么,你仔细想想这武威候是怎么得势的?他靠的是谁?”亭山候冷哼道。
“大人,你是说陛下?”
“嗯,当今靠谁都靠不住,也就靠着陛下最是靠得住。前段时间的官员考察你也看到了,陛下一道旨意,满朝文武谁敢吭声谁敢违抗。
那些抱有侥幸心理的哪一个不是被一撸到底?本候算是看清楚了,这年头继续和以前一样混吃等死是不行了,霸岳候那一套行不通。
当然还有一种法子,那就是跟对主子,分清楚谁是老大谁是老二。”等肉身恢复些许,亭山候和属官一路回到了办公室合上房门这才缓缓说着。
“大人,那谁是老大?谁是老二?”
“你个蠢货,难道你是老大啊?当然陛下是老大,武威候是老二,跟着武威候咱们有的是富贵,如今武威候刚刚入职,对朝堂也是一知半解,如若现在投靠正是时候。”亭山候虽不太懂什么叫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