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一般,为何他让你帮他当值,伱就答应了?据我了解,你不止帮他当值了,前晚、前前晚,都是你当值。你是不是为盗取案牍库,提前就做好了准备。”王平之言辞犀利了起来,到最后,甚至直接将矛头指向陈墨。
此话一出,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陈墨。
毕竟当夜值可是累活,陈墨还连续当值几晚,这岂能不让人怀疑。
偷盗案牍库,可是重罪。
监守自盗,更是罪加一等。
陈墨身为锦衣卫,自然知道这是锦衣卫最基础的问话方法,让人情绪慌张,露出马脚,但他没做过的事,自然不会慌张,道:
“这几天,确实是我当值,但这能说明什么,为了楚国为了陛下,为了京师的太平,我苦点累点算什么...”
听到陈墨的话,所有人都愣住了,就连记事的校尉都是抬头看了陈墨一眼,仿佛再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,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。
但这话,谁敢去反驳?
谁敢说,这话就会记在无常簿上,传到陛下的耳里,治个大不敬之罪。
陈墨话还没完:“更何况,昨晚北镇抚司当值的又不止我一人,其他百户所也有抽调人在北镇抚司当值的,王百户怎么就怀疑是我?偷盗案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