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户,昨晚案牍库失窃,他找你问点事。”
陈墨偏头看向王平之,恭声道:“百户大人。”
王平之面容严肃,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,跟林白点了点头后,问道:“昨晚子时你在哪?”
“北镇抚司当值。”
“具体一点。”
“北镇抚司大厅值夜。”陈墨想了想道。
“可有人证?”
“当晚值守的人,都可以作证。”整个北镇抚司又不是他一個人值守,当晚大厅也确实有别的锦衣卫在,陈墨没扯一点谎。
王平之对于这些事,好像都提前问过一般,不去证实,转而问了下一个问题:
“根据出值安排,你们百户所昨晚抽调在北镇抚司当值的应该是李青山,可是我看当值记录,昨晚当值的怎么是你?”
说到最后一字的时候,王平之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墨。
陈墨如实回答:“昨晚是李青山说他有事,让我替他当值。”
说完后,王平之旁边的一名拿着无常簿的校尉,将陈墨所说的,全记了下来。
“你和李青山的关系很好?”王平之又问。
“一般,就普通的同僚关系。”因为实话实话,陈墨也没慌乱。
“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