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用舌头顶上去,用口水开始一点点湿润胶布的边缘。
这样一来,甭管你是胶布还是膏药啥的,弄开只是时间问题。
陈飞舔了半天,果然,这招就是好使,能用鼻子和嘴同时呼吸的感觉真尼玛是太好了。
奥莉薇亚见陈飞竟然能把嘴上的东西弄下来,也呜呜的想让他教她,虽然她没出声,但从她的眼神能看出来。
至少陈飞是这么理解的。
两人的距离不远,但也不近,差不多一个手臂的距离,但用这样的姿势被绑着,想帮她也爱莫能助啊。
不过从刚才这一段时间来看,陈飞断定,现在应该是深夜了,这小姐姐这么呜咽都没人进来看一眼,应该是都休息了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,此时不脱身更待何时。
陈飞把手做了各种姿势,想试试能不能稍微伸出来一个手指头啥的,但他可能想多了,这些人打的是海盗结,就是他把手蹭烂了也未必能脱困。
又试了几下,陈飞手腕子上的皮都磨成了红色,绳子却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,他也不得不放弃另想办法。
就在他准备带着凳子先蹭到一边利用水泥墙边的棱角磨断绳子时候,突然听到大门响了一声,紧接着脚步声便越来越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