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才伸出手,摸摸自己的额头,又摸摸金镶玉的额头,卧槽,也特么没发烧啊,她这是怎么了?
陈飞对金镶玉突如其来的好态度完全不能接受,对于他来说,反抗才是人之常情,而之前恨不得用刀捅死他的女人,竟然主动说她是自己的未婚妻?这太诡异了。
陈飞试探性的问了句:“你没事儿吧?”
金镶玉笑了笑说:“我没事儿啊,我知道我不能改变我的命运,那我就只能接受了,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陈飞觉得她这句话对于自己也很受用,于自己而言,白骨对他也是这样,如果自己不能改变命运,而且反抗无效的时候,那就只能怀着一个美好的心态去接受了。
陈飞感慨的点点头,说:“大侄女,你这句话说的特别好。我打心里赞同。”
金镶玉笑笑,抬头看着陈飞说:“对了,虽然我不知道那天你在赌街上是怎么做到的,但你肯定有你特殊的办法,我这有块毛料子,你帮我看看。”
陈飞点点头,其实他知道,也许金镶玉这一身伤痕多半儿跟自己有关系,只要能做点什么补偿她,他还是愿意的。
金镶玉从柜里拿出一块碗大的毛料,放在桌上,说:“这块料子我看不来,你看看。”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