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不用去的。”
金镶玉把头转向陈飞,露出一个微笑,用命令的口吻说:“不,你必须得去。”
陈飞不明所以的看着金镶玉。
金镶玉可不是为了给大华夏争气才非要去捧这个场,一个小女子,当然是为了自己心仪的男人去的。
当金镶玉每每看见自己浑身的伤痕,就会想到自己被金满堂带回青麦的那天,收到了什么样的惩罚。
她永远不会忘记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,被金满堂养的其他“狗”压着,拇指粗的鞭子在身上抽打的三十三下,鞭鞭见血,让她终生难忘。
所谓的家法,根本就是金满堂宣布他权利的利器,所以至今为止没有人敢反抗他。
但是她金镶玉就偏偏不信这个邪。
家法后的结果,就是金满堂的再一次警告,她必须跟陈飞寸步不离的在一起,不过为避免不必要的怀疑,她暂时可以不跟陈飞在一个房间里睡。
所以对她来说,只要自己想去,那陈飞就必须去,相比起金满堂来说,陈飞倒是更好把控一点。
金镶玉回了回神,对陈飞说:“你必须去,作为你的未婚妻,我有义务陪你去。”
陈飞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整个人陷入了呆滞状,等他缓过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