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些个毛病,势利、野心跟心计,但谁身上没点缺点,至少他们做事认真,有眼力,还有魄力,心眼整体来说不算坏,当同僚,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那要当好友呢?”蔚垚笑眯眯问她。
她能这么清晰看待问题,老实说,他还挺惊讶的。
在某些人眼里,是非黑白,不容混淆,而这类人,就活得相对比较单纯简单。
他以为郑曲尺也是这样一个单纯简单的人。
但她处理事情的看法跟心态,却像极了混迹官场的老官,油滑得很。
不是合得来的人,才能相处,不是三观一致的人,才能谈话,她可以接纳各种各样的人在身边,但她的内心却守了一道防线。
她道:“共患难过方能为好友,若对方是因为顾忌跟想讨好我背后之人,而与我相处融洽的,那暂时只能是一块儿上工的伙计,我目前唯一的好友,就只有蔚大哥你一人。”
若穆叔还在,她的亦师亦友还能多一人。
他们,都是见她患难、深陷沼狱,定会伸手拉她一把的人,哪怕人人都不信她时,他们都会坚信她的人。
蔚垚面上笑意加深,只觉听她讲话,那心头都是暖的,他轻叹一声:“能被你认可为好友,蔚大哥当真是荣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