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我跟和通远一些,省得别人觉着咱们邺国工匠,全都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。”
“喂喂,阿青你就算了,和通可是跟咱们私底下都一致认为,拜魁首,今年必能入围,不信,你问他?”
史和通脸一僵,见郑曲尺望过来,他羞耻道:“这……这信则有,不信则无,所以信一信,也无伤大雅吧。”
郑曲尺:“……你们能不能出息点。”
蔚垚听到谈话声,走了过来,牧高义跟史和通他们看到他,当即收敛起神色,行礼问好。
蔚垚朝他们使了一个眼神,又看向阿青,两人当即便明白,这是要清场。
他们伸手接过郑曲尺的大包袱,咬牙扛在身上:“那蔚近卫官找你,阿青,我们就先回房了,你这两大包袱,我们给你一并带回去。”
郑曲尺也看得出来蔚垚找她有事,便颔首:“好,那谢了,你们注意些,东西沉,别磕着碰着了。”
“嗳,好,我们知道了。”
等两人走后,蔚垚笑着打趣郑曲尺:“尺子,现在瞧这两人对你还挺尽心尽力的,要工具就马上抬来,不要又帮你抬走,不像起初那般。”
郑曲尺听出他话里有话了,她耸了耸肩,道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。他们身上,的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