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轻嘲的磁性嗓音,给人一种莫名撩人的脆弱。
听他这么一说,郑曲尺就没辙了,她这人,一向遇硬则弱,但反弹性极大,但遇软是真软,都怪她祖上没出个奸臣,给他们家遗传下来的全是真善美因子。
“……那倒也不用,我近来补药吃多了,火气大,中和中和一下,刚好可以消消火。”
“当真~”他冰凉的身躯贴过来,像滑腻的蛇,还是一条斑斓艳丽的毒蛇:“那我可以握着你手睡吗?我体寒,这样更容易替你消火。”
郑曲尺想缩回壳里了:“这样睡,会不会太麻烦了,要不,咱们还是就这样平躺着,各睡各的吧。”
然而,得寸进尺是男人的本性,她允许了他靠近一步,他便想与她更亲近一些,不想再与她分界而眠。
“好啊。”
他这一次倒是应允得十分干脆。
然而,天还没亮,郑曲尺吭哧吭哧地扛起斧头,赶紧跑山里去了。
家有妖夫,她是真怕会被他吞入腹中给嚼巴嚼巴了。
说好的各睡各的,她那么规矩一人,怎么可能会睡沉越界,滚进他怀里紧扒着不放消火?
分明就是他妖言惑众。
她打定主意,今晚绝不再跟他睡一屋了。